陈梓逸哼了一声,最后几下格外用力,撞得她屁股撞在桌角上,疼得她眼泪掉下来。
她喘着气,软软地窝在他怀里,低声呢喃:“原来……是这样啊……”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,带着点好奇和满足,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,眼眸半闭,透着浓浓的情欲。
要是让我的朋友知道了,一定笑我找了个姐姐做女朋友,那我多没面子啊。
果然,随着第三只飞镖的出现,那根自慰棒开始在自己的体内更加不安分,抽插的力度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但要命的是,它开始伴随着抽动的节奏左右震动,这无疑极大地加剧了对安卡敏感点的冲击。
那些烂货做哥哥的能随便介绍给自家兄弟吗?人家可是良家妇女来的哦。
芙缇雅颤抖的声音响起,分析员愈加用力地用手指夹住乳珠揉按挤压着。